姓徐有什么矛盾?”杨锦程问道。
孟子涛耸了耸肩膀:“能有什么矛盾,无非是上回比赛,我得了冠军,他得了亚军而已。”
“你都捡了那么大一个漏了,他还有什么不服气的?”杨锦程有些无语。
孟子涛说:“他或许是觉得,我是凭运气赢的他吧。”
“这有什么,难道他捡漏就没有一点运气的成分。”古老板不屑地说:“说到底,这种人肚量太小,也就只有这样的格局了。”
仨人闲聊的时候,舒泽把印章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孟子涛见了笑道:“你嘀咕个什么呢!”
舒泽一脸奇怪地说:“你这枚印章我怎么有些熟悉啊,还有这个‘丛云’两字,我怎么记得在哪见过呢?”
杨锦程闻言大吃一惊:“‘丛云’不是乾隆的印玺吗?”
舒泽惊呼道:“对了,就是乾隆的印玺,我在许多幅书画上见到过。”
说到这,舒泽连忙拿出手机搜索相关资料:“啊,找到了,这方印玺的印文‘丛云’二字当源自乾隆元年其‘丛云’御笔匾,这在《清宫内务府造办处档案汇总》有明确记载。”
“这里说,《石渠宝笈》初编、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