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窑和汝窑也有过研究,也得到过一些配方,但那些配方和这份配方上的内容相比,在重要的地方有很大的差别,照理说,一种瓷器的配方,就算有差别,也不可能这么大,这一点让我很疑惑。”
“哦,哪几个地方有差别?”孟子涛问道。
“就这几处地方。”
肖利凯指出了问题所在,说道:“或许真正的配方就是这样吧。”
孟子涛看了之后,说:“差别很大吗?”
“有些南辕北辙的味道。”肖利凯回答。
“你说,会不会这份配方并不是汝窑或者官窑,而是柴窑?”孟子涛说出了自己很早就有的一个想法。
肖利凯怔了怔,紧接着,他精神一振,又重新看起了配方,眼睛瞪的就跟牛眼珠一样。
片刻后,他兴奋地说:“有可能,有可能是柴窑!”
孟子涛也很激动:“肖师傅,咱们能不能按照配方烧制一次试试?”
肖利凯闻言后,从兴奋重新变为了冷静:“不行,这份配方确实是不全的,烧制的结果只能是失败。”
孟子涛心里微微有些失望,他其实也知道肯定是相同的答案,毕竟他师傅请的专家可并不会比肖利凯差,一些问题在烧制前肯定也会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