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家。
殿内。
“你说什么?你把他安排到了有悔阁?”
先前接引赵放入亢家的道袍老者,正质问坐在上首的金袍中年。
金袍中年气度非凡,一举一动,都透着极大威严。
在他身后,恭敬立着一个金袍青年。
正是先前跟随道袍老者出迎赵放的那人。
“亢老,气大伤身,何必这么上火,有话慢慢说。”金袍中年含笑。
道袍老者瞥了眼低眉顺眼的金袍青年,冷声道:“亢天皓,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亢老,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金袍青年亢天皓一脸无辜的表情。
“哼。接他入亢家的,只有我们两人,我让你将他安排在贵宾阁,定是你嫉恨他在府外拂逆你的事情,所以将他安排到有悔阁,是与不是?”
道袍老者声音中,带着一种恢弘无可抗拒的魔力。
亢天皓脸色发白。
竭力运转修为,封闭口舌,却做不到,艰难吐出一个字:“是!”
道袍老者不再看他,而是望向金袍中年:“亢洪,你身为我亢家当代族长,难道不清楚,那个人对我们亢家的意义?”
亢洪皱了皱眉:“亢老,当年之事,险些让我族覆灭,如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