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还感觉有些别扭,他就是这么一个别扭的人。
“哎,我就是说说,你还当真啊,我在这,我爸咋办,我妈咋办,别看我这个工作不咋地。但那也是托了我爸的关系才进去的,我要是说不干就不干了,他不得扒我一层皮啊!”虽然喝的有些潮了,但富远的理智还没有失去。不禁无奈的和蒋海说道。
说完上面的话,他喝了一大口啤酒,又自嘲的笑了一下:“再说了,我在你这里,也啥也干不了啊,我英语啥鸟样你又不是不知道。行了,我不是扯扯,继续喝!”
拿起面前的扎啤杯,富远又和蒋海干了一杯,两人都是一口闷了半杯,然后继续聊了起来。
这一天晚上,他们说了不少,等到富远醉的快要钻到桌子下面的时候,已经后半夜一点多了,蒋海看着他,虽然他也有些醉意,但却并不重,干掉了最后一杯啤酒。
蒋亥着富远,回到了他的房间,大老爷们就不管什么舒不舒服之类的,想要让他给一个男人脱衣服,脱鞋,擦脸什么的,还不如杀了他来的干脆呢,扔到床上,蒋海就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庄园的夜也静悄悄的来临。
当第二天早上六点多,蒋海起来的时候,在大洋彼岸的华夏,天才刚刚完全黑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