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鸟也需要青蛙。数学丰富又美丽,因为鸟赋予它辽阔壮观的远景,青蛙则澄清了它错综复杂的细节。数学既是伟大的艺术,也是重要的科学,因为它将普遍的概念与深邃的结构融合在一起。如果声称鸟比青蛙更好,因为它们看得更遥远,或者青蛙比鸟更好,因为它们更加深刻。”,戴森继续解释道。
或许觉得自己说的还不够明白,戴森继续解释道,“爱德华和他的伙伴们创建了弦理论,他们飞翔在高高的天空,俯览远隔千里的众山全貌。在世界各地的大学里,几千名在弦理论上埋头苦干的谦卑实践者是青蛙,他们探索那些鸟们在地平线上第一次看到的数学结构的细节。爱德华他们发现了一种新联系和探求到了新的科学方法,所以他们是鸟儿,而剩下的那上万名弦理论学家却只能在他们的框架内进行工作,所以他们是青蛙!”
见吕丘建和南教授像威腾和瑟斯顿一样对自己的演讲产生了兴趣,戴森也变得兴致勃**来,“这两种区别自从现代科学诞生之际就已经存在,培根和笛卡尔同时宣告了现代科学的诞生,但他们的观点却大相径庭,培根说:‘一切均基于眼睛所见自然之确凿事实。’,笛卡尔说:‘我思,故我在。’,从这里可以看出笛卡尔是鸟,而培根是青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