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的不知道第几个访问邀请了,如果每个都答应他们俩今年剩下的时间就不用干别的了!
“怎么?你们已经答应别人了么?”彭尼库克的声音立刻变得急躁起来,“是哪家实验室?还是某所高校?”
“不不不,我都没有答应!”胥夫特教授连忙否认,“只是打来电话向我们发出邀请的人似乎太多了。所以我想干脆把所有想学习这种方法的人都集中起来做一次演讲,这样大家都能节省时间!”
“非常棒的主意!如果确定了时间和地点的话,请麻烦您通知我一声!”又强调了几遍,彭尼库克挂断了电话。
“我说吕,你最近什么时候......”话还没说完,又被敲门声打断了。
“哦,天呐,日科夫!你敲门的声音就不能小一点么!”经过了长时间的电话轰炸,连一贯好脾气的胥夫特教授也忍不住抱怨起来。
从门缝里挤进来的日科夫教授从名字就可以看出他是斯拉夫出身,吕丘建以前也见过他,知道他目前在马克思-普朗克物理研究所工作,难道他也是为了那篇文章。
“胥夫特教授,你的电话太难打通了,所以我直接过来了!”他无视了胥夫特的抱怨,直直走向吕丘建,“吕先生,跟我去物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