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钳,在沾染了祭品的鲜血后,染上一抹暴戾凶恶的气息。而那只巨蛙的尸体牢牢挂在连接板上,怎么也甩不掉,晃晃悠悠的好像一把流星锤,又像一面旗帜。
“我打!我打!我打打打打!”兴奋起来的戈登再不顾忌其他,挥舞着巨蛙尸体,一路打了下去。将袭击者拆骨剥皮,凡是没有死透的,再补上一脚,将它们的脑袋踏爆。看的米诺只能干瞪眼。
与此同时,蓄力完毕的纸飞机将裁纸刀插进地面,然后全力转身,仿佛一根弯曲到极限的竹子失去了束缚,拖着裁纸刀抡出一个大圆,由上而下向那朵兰花劈去。
‘兹啦’一声,坚硬的花苞被锋利的刀片斩开,切出一道裂缝,轻松地向下方划去。
就在刀片割开到二分之一的位置时,他的裁纸刀突然顿住了,仿佛斩到一块极度坚硬的铁块,再无法向下半分。
“嗯?”察觉不对的纸飞机解开锁定,迅速收回刀片,刀刃却一动不能动,没有半点回应。
“你们是特地赶来,来为我的庆贺的吗?来自教会的诸位。”一个人影从花苞中站了起来,双手一撑,将被劈开的花瓣推开,露出稚嫩青涩的俊秀脸庞。
年轻人看上起比西撒还要小两岁,下半身的长裤被不知名的液体浸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