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害怕那只大蛇又冒出来,所以一路上都畏畏缩缩的。
齐卫东有点看不惯我这么猥琐,鄙夷道:“你这人,怎么这么胆小,还像个男人吗?”
“您就当我是个娘们儿吧。”我道:“我就只能活……”
话还没说完,我便没说下去了。
命短这种事,不想拿出来说。
齐卫东看了我一眼:“我看得出来,你活不长了,年纪轻轻的倒也可惜,想过剩下的时间要干什么吗?”
我有些无奈:“还能怎么办,等死吧,死之前解决这里的事情。”
“这么执着?”齐卫东有些不解:“我看你也就这一两个月了,不陪陪家人,还要蹚这趟浑水?”
我平静道:“我家人已经过世了,只剩这帮朋友,如果我不想办法解决这里的事,等我死后,他们还是要来解决这里的事,我不想他们出事。”
齐卫东怔怔看了我几秒,没再接这个话题。
“齐哥,你跟我实话实说,你是不是给躺在会所那二十个人下毒了?”我突然看着他。
那二十个,病重得蹊跷,如果是因为受了伤才导致的病重,其实我们所有人多多少少都受了伤,为什么我们没事?
“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