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项龙站在那儿着急,我也着急。
这都万事俱备了,只欠东风,我不能死在这种情况之下啊。
“对了,墨家令牌!”
我忙把兜里的令牌扔给项龙,让他把自己的血滴在墨家令牌上。
他是正统的墨家后裔,而墨家令牌里面藏有墨家的一切秘密,里面还有墨子本人的灵魂。
我们已经不止一次借用令牌的力量了。
项龙忙咬破手指,将指尖血滴在令牌上,虔诚地询问道:“请告诉我,要怎么才能移植阴眼?”
话音刚落,令牌发出那阵熟悉的青光,无数古文字和符号浮现出来,将我和陈雪团团围住。
项龙的双眼,又如同扫描仪一样,迅速将那些文字和符号扫描一遍。
“我知道了……”
他狂喜起来,但很快又皱起了眉头:“好像还差一样东西。”
我忙道:“差什么?”
“一组数据,相当于密码。”
“密码?你开保险箱呢?”
“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
项龙又着急起来:“我已经知道了移植的方法,但是我动不了阴眼,阴眼的力量很强大,就好像被锁进了保险箱一样,我需要一组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