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年年只相似!”
“好诗!”鲁妙子听着这首蕴意极深的诗,高声言道。“世间竟有道兄这样的奇才,我鲁妙子未能与道友早些结识,是我之恨也!来,就为此诗,我们当浮一大白!”
“干!”
两人干完这杯酒,滔滔不绝地谈论起来。鲁妙子开始讲述遁去的一,而玄天机讲起他的阴阳之道;鲁妙子讲述起园艺技术,而玄天机则是说起了航海,讲起了他在海外的见闻;鲁妙子讲述他的机关之术,玄天机则是谈起了墨家非攻机关术和公输家族的霸道机关术;鲁妙子论述起兵法,玄天机开始讲起了《黄石天书》。
接着,鲁妙子讲起了杨公宝库的设计,这是他的得意之作;玄天机默不作声,只是一手指出,凝出了一个结界。鲁妙子惊愕地发现无论自己的机关多么精巧,始终攻不破玄天机随手画的结界,不禁有些闷闷不乐。
就这样,两人坐而论道,一直谈到了天亮。
鲁妙子赞叹道:“原本以为我便是世间博学之辈,不料道兄才学,更在我之上,佩服佩服!”
玄天机笑道:“与鲁兄论道,真是痛快!”
鲁妙子好奇道:“不知道兄今年贵庚?”
“哦?”玄天机微微一顿,笑道:“我等修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