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歌回头笑了笑,转身便离开了。
气得萧雅烟站在原处跺了跺脚,凉风飕飕吹过,她双手交叉搂着自己双臂,微微蜷着身子往自己房间去了。
澈儿身为她的丫鬟,见她发了疯跑出去,她竟也能心安理得地回房休息。
对萧雅烟来说,那些人好不好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倒希望澈儿永远都别回来了,若是澈儿回来以她现在那情况,反倒是个棘手货。
这整整一夜,主持跟方丈以及庙里的和尚都忙得一团转。
先是处理野狗的事,然后为野狗吊丧诵经。
万物皆有生命,连狗也是如此,而这野狗无缘无故死在了寺庙门口,他们更是要为它诵经,希望它能早日投胎。
至于白绫之事,主持让他们将挂在门白绫给摘下了。
还有澈儿,也已经派出些弟子去找了,只希望她不要出事才好。
一夜忙碌直到早晨,好似为了迎接乞巧节一样,雨停了连太阳都崭露头角,阳光洒在地上,连地都开始干了。
看这样子,是放晴无误了。
萧长歌伸了伸懒腰,红袖早已将洗漱的盆子放在桌上等萧长歌了。
“小姐,就只剩最后一天了,要是他们找不到澈儿那该如何证明小姐的清白呢?”红袖紧张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