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氏见萧长离开,神神秘秘地转头看着严氏问,严氏双眸微眯,透射出一道寒光。
是啊,那便是萧永德写给那贱人的,而那幅画如今还挂在墙壁上呢。
每次看到那幅画,她总能想到那个小贱人。
而方才那首诗只是下部分,这上部分还有一句:今夜鄜州月,闺中只独看,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
这首诗的意思已很明显了,萧永德忘不了那贱人的好,还对萧长歌这小贱人分外喜欢。
若是他人,岂会有这种待遇,连她呆在萧永德身边这么多年,都未曾能令得萧永德为她执笔作诗。
胡氏见严氏沉默,她也闭口不语了。
提起那贱人,不管是严氏还是她都没有半点好感。
这人,提起来就晦气,就跟个扫把星一样,还是不提为好。
院外,萧长歌缓缓走着,红袖嘻嘻而笑:“小姐,温家公子人好,心善,若是小姐真能与温家公子成了,那一定是件大喜事。”
红袖已开始梦着萧长歌成温家少夫人的场景了,萧长歌停下脚步,看着红袖这高兴的模样。
“人好,心善?你从何而知?”
清冽的眸看着红袖这模样问,红袖挠了挠头毫不犹豫道:“这外面的人都是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