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永诀见大夫离开,脸色也不似之前那么好。
甩袖,冷眼看着坐在床头边上的女子。
同样,萧长歌那双清冽的眸也正看着萧永诀。
“萧长歌,你到底搞了什么把戏!”
没有客气,有的是质问。
“把戏?永诀哥哥这话是什么意思?长歌什么时候搞过把戏呢?这暗地里使坏的不是你么?”
薄唇张开,轻缓地吐出这话来。
这话让萧永诀脸色变了变。
“你,我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同样,长歌也听不懂永诀哥哥在说什么,既然都听不懂,那永诀哥哥还在这作何呢?不去看看长乐妹妹?”
萧长歌耸了耸肩就像个无赖道,而这话明显是下逐客令了。
萧永诀看着现在的萧长歌,除了脸色苍白唇色发紫外,哪还有生病的样子呢?
就像一只老虎一样,那双眼真叫人寒颤。
特别是加上脸上那道伤疤,更觉着阴森。
“那妹妹可要‘好好’休养才是。”
萧永诀咬牙切齿道,而他的右眼皮一直跳着,怕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转身、甩袖。
“永诀哥哥慢走,我会听你的话好好休养的。”
萧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