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姐您?”
萧长歌鞠躬客气问,故意压低声音,听起来尖锐,可在陈仪听来却很好听。
“不不是,是我自……”
“仪儿,有些事可要考虑清楚再回。”
陈仪话说一半就被陈夫人打断了,体态端庄,说话轻声,可话里头却有威胁的意思。
“本就是事实,为何还要考虑?”
萧长歌冷声道,陈夫人双目扫向萧长歌。
四目相对,谁也不让谁。
陈仪手抓紧裙角,抿嘴。
“是我自愿跟卫大哥出去的,根本没有挟持一说。”
萧长歌咧嘴而笑,陈夫人拍着椅柄,整个人站了起来。
“大人可听到了?当事人已说了不是被挟持。”
“那又如何?”
伊正心虚,装作不懂问。
“又如何?不分青红皂白将人一顿毒打想屈打成招?大人您说如何呢?”
萧长歌甩袖,咄咄逼人问。
“这里可是公堂,不是大人您府院更不是陈府,上面明镜高悬四字相信大人应比我更清楚是什么意思。”
萧长歌底气十足道,只要陈仪说不是挟持,那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可审性。
“这……”
伊正看向陈夫人,陈夫人阴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