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老奴是想…萧家不替王妃布置,老奴亲自来,可这些人不肯进去通报,老奴也只能带着下人硬闯了。”
徐福扫了眼萧永德,小声抱怨。
楚钰挑眉有些惊讶。
他最后一次去便是见萧长歌将桂花酿埋地下,于是她乘着她离开时候偷挖了一坛,就跟做贼一样怕被人发现,于是没跟萧长歌打招呼便匆匆离开了。
结果那次一尝,便舍了白酒喜上桂花酿。
他以前喝过桂花酿,却喝不出萧长歌酿的这个味儿。
萧永德皱眉,他才回来也没去其他院看看过,这种事应由严氏区全权操办才是。
“老奴不得不说一句,将军您家的人对未来王妃可不待见得很啊,这哪家的爹娘会让自己女儿住那种简陋地方,连女儿的婚事都不操办一下的?”
“徐福,住嘴!”
楚钰扫了徐福一眼,警告道。
徐福低头,不语。
好歹是将军,总要给人留点面子。
“徐老说的是,此事我会与内眷说一声让她好好操办的,长歌是我萧家的人,她要成亲,这婚礼怎能随便?”
萧永德朝着徐福拱手,敬意满满。
萧永德这模样,就算徐福心里有怨气也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