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今日在府外爹便一直看着我,若非有事找长歌,怎会一直看着呢?”
“爹尝尝这酒。”
萧永德低头,看着酒杯的酒,虽是酒却闻到一股菊花的香味。
端起酒杯,一杯轻饮。
“这菊花也能酿成酒?”
萧永德似忘了自己来这的目的,反倒问起酒来了。
萧长歌轻笑:“不然也,长歌只是将冬菊捣成汁,然后倒入酒中,让酒跟菊花的味儿融合一起,再用冰块冻着再放入土内。”
萧长歌耐心讲着,见萧永德听得认真的模样她笑了笑。
“爹,您跑题了。”
萧长歌提醒,萧永德才想起正事来。
“瞧爹这老糊涂,竟差点将正事给忘了。”
“那日你在城楼上弹的曲子爹是念念不忘,还有爹倒是不知你何时学会刺绣了。”
棕色的眼中映着萧长歌谈笑轻风的模样。
萧长歌品着菊花酒,听得萧永德这怀疑的话她不免笑道。
“什么城楼上弹曲?长歌可从未去过城楼,至于刺绣,那都是跟红袖学的,都是三脚猫的功夫上不了什么台面。”
萧永德将信将疑。
“爹应该没打开过袋囊吧?”
萧长歌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