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抓住了,握着的手一用力,疼得双儿嗷嗷叫。
楚钰这才看清端酒的人是谁,却不明她们为何穿着丫鬟穿的衣服。
“这衣服,你可碰不得。”
萧长歌虽看不到酒洒在哪,可却能感觉到冰凉的感觉侵入皮肤中。
那人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萧长歌便知是谁了。
“哎哟,怎么尽出这种事,快快换酒来。”
“你这丫鬟怎么做事的,还不快下去。”
媒婆身材臃肿,力气也不小,一把便将双儿推开,又匆忙给萧长歌换了杯酒。
双儿扭了扭手腕,哼了一声便下去。
徐福瞧着双儿走下来,拉过跟前的秋月,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总管,要是王爷怪罪下来怎么办?她们可是王爷的客人啊。”
“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你你就照着我说的做,该给她点苦头吃吃,那张嘴巴臭的打紧。”
管家拍了拍胸,说这话时候他心是虚的。
得了徐福保证,秋月也大胆去做了。
“瞧瞧这酒杯都碎了,这可不好呀。”
媒婆着急,心里又咒骂起那算日子的神算来,谁说今日是黄道吉日起来着?她看是倒霉日才对。
“怎不好了?岁岁平安,我与王爷平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