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相仿,只是比梁文才多了份稳重。
“只听少夫人喊你青大夫,敢问大夫名甚?今年几岁?”
“京城内的大夫我不知全部也算知一二,除却之前在医馆内的青垣大夫外还未曾听过哪个大夫姓青,青垣神医我也听未曾见过,不过那种企图想杀害别人之人不见也罢。
梁夫人咄咄问道,虽有萧温雅做保证她也提防着。
那可是她的孩子,容不得给人当试验,这般年纪轻轻地却自认医术高超,可笑。
萧温雅听得青垣时,眸光潋滟,微怒。
若换以前谁敢说青垣一句坏话她定要上前反驳,替青垣辩解,可如今她只得在心里生着闷气。
“艳阳!不可这么无礼。”
气氛微尬,老太太轻斥一声,直喊了梁夫人名儿。
梁有才成了那样他也心疼,手心手背都是她的肉,她也知梁文才这门亲事是从梁有才手上抢过来的梁夫人心里肯定不舒服,可木已成舟,萧温雅已是梁家少夫人。
萧温雅才刚过门就这般不给她个面子,会让人家心里如何想?
大堂内的人不敢说其他,也就老太太的话好使,梁夫人的脾气才收了点。
“启禀梁夫人,在下姓青名竹,今年二十一,因从小在林中修医不问世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