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必问了。”
似被看穿一样,杨紫旬将纸揉成一团丢地上。
脸上的神情早出卖了他。
“可是公子让我看的,不是我自己想看的。”
萧长歌耸了耸肩,嘟嘴道。
杨紫旬突然后悔喊萧长歌来研磨,这女人怎不知收敛点,既知他心中有人何不藏着还要问出来呢?
“公子这样瞪着我,更证实我说的是对的了。”
“你,你还说!”
杨紫旬气急败坏道,与昨夜的他相差万分。
“行行,我不说不说。”
“君子。”
杨紫旬突然冒出这话来,让萧长歌摸不着头脑。
“那盆淡金色牡丹叫君子,乃牡丹县最为珍贵的花了,今年百万盆中只产出这一盆。”
“待牡丹宴过后本公子便带着它去京城。”
“是。”
萧长歌没过问太多,只点点头轻应了声是。
问多只会错多,她可不关心杨紫旬带着这盆花去哪。
“然后送与本公子喜欢的女人。”
杨紫旬脸上羞怯,就像个少年遇到倾慕的女子一样。
当初她也曾这般过,不过是当年。
“红袖在这先恭喜公子了,愿公子能与佳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