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唠叨,双目却落在萧长歌的肩上。
“王妃,肩上怎又添新伤了呢?这肩膀要让人看了肯定会说三道四。”
朱儿看着萧长歌的肩,心疼万分。
以前的旧伤虽愈合,可留下了伤疤。
伤疤还在,没想又添新伤了。
血黄色结成痂,奇丑无比。
丑还是一回事,要让人看了这伤口定会怀疑什么。
再加上她家主子是王妃,肯定要伺候王爷的,要让王爷看到这伤疤心里不知会怎么想。
“说三道四又如何?难不成我还能让伤口消失?”
萧长歌瞥了一眼肩,肩上还隐隐作疼地。
刘紫旬考虑周到用驴做马,虽赶路慢了些,可她伤口却没裂开。
若换做马儿颠簸,她未到京城肩膀就该先受不了了。
她一回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还没来得及歇息就听见秋冬的救命声,现在终于能好好休息一会了。
“王妃不能让伤口消失可能避免呀。”
朱儿反驳。
“有些人自己找上门来,想避免也避不了。”
萧长歌睁开眼,眼中泛着异光。
这话让朱儿沉思,见萧长歌这眼神,她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家主子的好只有跟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