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屋内已挂上了白条白布,贴在窗上的囍字也被拆下,这还是萧长乐跟萧长歌出嫁时贴的。
白布挂满堂,所有红色的喜庆的东西都被替换下了。
“娘怎会突然就去了呢?”
严氏瞥向安静躺在床上的老太太,眼紧闭,手腕悬在床边,嘴角边还流着血,被子跟衣服都被染成艳红色。
“香梅,派人通知老爷。”
温氏轻喊了声,香梅低头:“是。”
“这人当的可比狗还忠心,一出事就想着通知老爷了。”
严氏轻嘲,温氏手握紧手帕。
老太太怎会突然吐血,怎会死,她想严氏最清楚。
“总比有些人连半滴眼泪都流不了,连半点伤心都没地好。”
“快去通知老爷。”
温氏冷声道,见香梅还在原地候着,她赶忙道。
香梅扫了眼严氏,缓缓退下。
现萧家可真是四分五裂,几位夫人不和,徐福去了现连老太太也去了,萧家以后的日子注定不太平了。
“我是不伤心,可有些人是假惺惺,也不知是想做给谁看呢。”
严氏打了个呵欠,有些疲倦。
虽没点名道姓,可这里头只有她们几人,这话是在说谁她们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