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冬点点头。
“红袖姐姐,你的腰带上怎少了个珠子呢?”
秋冬低头,一眼就看到朱儿腰带上,整齐并列的珠子缺少了一颗。
本不会引人注目,可因太过整齐漏了一颗便太引人注目了。
红袖脸色骤然一变,手挡在腰带前,哎呀一声。
“这腰带也挺久了,可能是线头脱了不知掉在哪了。”
掉东西是常有的事,特别是身上珠片之类的,可她看着这腰带新得很,不像旧物反倒像新买的。
秋冬点头,没再多问。
“走吧,给朱儿订棺材。”
红袖拉起秋冬的手,赶忙往府外去。
秋冬本还想说什么,被红袖这么一扯倒是忘了。
屋内,萧长歌呆呆坐着,挺直腰板。
目不转睛地看着桌前,面无半点表情。
望着桌上摆放的花她突然笑了,这花还是早上朱儿去采摘来的。
花是开的灿烂,可摘花的人却永远没了。
脑海中想起朱儿的身影,从她来她院子时她便觉得朱儿是个好苗子,行事谨慎,细心认真。
最重要的一点是朱儿家在偏水地带,渔夫也多,所以朱儿怎可能不会水性?
而且她肯定,朱儿水性特别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