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
萧长歌耸肩,无所谓道。
一旁的嬷嬷还坐着,挺直腰间,头发被包裹着,没太后的命令她连动都不敢动。
两人心照不宣地面对面坐着,楚永硕率先执起来黑子落在棋盘中间,萧长歌在楚永硕手松开时一子白棋落在黑子旁边。
两人认真万分,双目紧紧看着棋盘,似周围的事都影响不了她们。
太后坐在一旁,身为旁观者,看的比当事人还清楚。
以前她也爱下棋,无聊时跟后宫那些妃子下下,可每次都是当事人,这还是先皇去世后她第一次当旁观者呢。
檀香萦绕,寿安宫内只有落子的声音,除此之外,连呼吸都变轻了几分,生怕打扰到眼前这两人。
棋子落,声音清脆响亮。
宛如舞女在跳舞,乐曲做伴奏般,很有规律。
萧长歌专注,楚永硕也不敢分心。
这一千两她们两人都志在必得。
棋盘宛如战场,互相厮杀着,半点不留情。
一不小心,不是白子被吃便是黑子被吃。
萧长歌吃了一颗黑子,楚永硕也穷追不舍地吃了白子,两人不分上下。
一旁的宫女替太后扇着风,看着棋盘上互相厮杀掠夺后也停下手上的动作,呆呆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