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香过头,更让他闻着头晕。
“可云季兄这几日还是细心照顾我了,这句谢谢,齐宣该说。”
齐宣温柔一笑,每次云季的嘴巴像刀子一样毒时齐宣都不会生气,更不会将其放在心上。
这让云季有些吃瘪,他不怕倔的人却怕软的人。
就好像打在海绵上,不管怎么说都不会疼一样。
“你伤势已好,现在打算怎么做。”
“明日各国皇子、太子们要回宫了,你总不能一辈子躲在这不见天日吧?这样岂不是白白便宜你二哥了?”
云季一连串询问让齐宣噗嗤一笑。
“云季兄可是在关心我?”
齐宣不由道,谁知云季口是心非道:“我才不是关心你,我只是想让你赶快走,留在这碍眼。”
云季解释,耳根却有些发红、
“多谢云季兄关心。”
齐宣似没听到云季解释一样,拱手跟云季道谢,云季冷哼一声。
“可能麻烦云季兄帮我去一趟王爷府,将这封信交给王爷。”
齐宣将信折叠起来,装入信封内。
不亏是皇子,连装信封的动作都优雅。
若是他这等粗人,肯定胡诌一通把信塞入信封内用口水粘一粘。
可齐宣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