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萧温雅温顺的模样梁文才有些自责,分不清之前看到那一幕是真是还是梦了。
手捂着头,凌乱得不行。
文举迫在眉睫可他在这关键时候却肚子疼,这让他心情很是不好。
“没事,温雅理解夫君,文举在即夫君有压力,宣泄一番是正常的。”
萧温雅体贴道,虽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纳闷梁文才怎对她跟突然变了个人一样。
“夫君,来。”
萧温雅展开衣服,上面绣着的是青竹而衣服也是淡绿色的,烛火照着,让梁文才方才的愧疚烟消云散。
青竹,又是青竹。
“这是雅儿一针一线缝的,不知夫君可喜欢?”
萧温雅见梁文才眸紧凝衣裳,连忙解释。
梁文才扫向放在桌上的披风,心里一凉。
不是梦…
“滚,滚出去。”
梁文才握着萧温雅的手腕,粗暴地拉着她的手往外推。
突如其来动作让萧温雅有些发懵,手上还拿着她自己做的衣裳。
“夫君,夫君这是怎么了?”
萧温雅喊着,手腕被抓的生疼。
平日里梁文才温儒如弱书生,可真动起手来力气不小。
萧温雅看不明白梁文才,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