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真想完全可以命丫鬟在粥里下药,每天慢慢让温氏服用药便可,怎么会暴露自己?
“是啊,可当时流产完的我哪记得这些,只记得严氏在我耳边说着你娘的坏话,而我被仇恨所蒙蔽,对你娘产生恨意。”
温氏看着自己双手,她虽每日虔诚诵经念佛可她这双手却沾染不少人血。
每日每夜就好像有人扼杀住她的喉咙要跟她索命一样让她无法喘过气来,特别是最近,一闭眼就看到以前的亡魂。
“然后呢!”
萧长歌逼问,温氏轻笑,笑得凄凉。
“嘘,别打断我说话,我还没说完呢。”
温氏骤然看向萧长歌,神经兮兮地用手指抵着嘴唇轻嘘了声。
萧长歌皱眉,沉默了。
“我还记得我生出死婴之前我曾命丫鬟去请老爷去请老太太跟大夫她们来,可那丫鬟却无动于衷看着我体下血流着,流着…你可知那是你娘送给我的丫鬟,我对你娘那般信任换来却是这个结果!你知我当时想的什么吗?”
温氏凑近萧长歌,睁大双眼。
“我想的是洛姝真的好狠呐,表面对我妹妹妹妹地,实际才是最狠的一个,可后来她还是为我请来老太太跟大夫,可那时已经晚了,你爹赶来时只见了一个死婴,一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