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睡觉都不安稳。”
素手抚着胸,轻呼了口气,似松了口气一样。
说完,姜素素离开。
楚咏看着姜素素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以前他将存票交给江梧桐时根本没管过这些事,这二十万两里头有十万两是当初江梧桐入五皇子府时他给的聘礼,但江梧桐却说那是他的,她只是替他保管,这一保管便是这么多年过去。
江梧桐打理五皇子府时花什么都有记账上,一笔一笔花在哪记得很清楚。
而他每月月钱加上大臣贿赂或油水都交给姜素素,就算打理整个府内一月也该有剩才是,可现在一穷二白地,竟还要动用到江梧桐当初的聘礼。
一想起江梧桐,楚咏脸色难看。
她不在江家,能去哪呢?
“快,快去拿五万两出来,若是五皇子问起便说是当了首饰凑了许久才凑到的。”
姜素素把印章跟存票交给折雨,叮嘱道。
“五五万两!”
折雨双眼大得跟龙眼一样,说话有些结巴。
五万两,这可是笔天大数目。
对她们来说有个一百两就够过一辈子了。
“你这死丫头该记的不记,不该记的倒是记得清楚,听见我刚说的没?记得跟五皇子说是东拼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