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那个数量?何时又增了?”
楚墨不解问,朝廷的税已经十几年没改过了,改也是当初楚皇帝登基时举国同庆,不仅大赦天下还减轻税收,自此之后,再没改过任何税收。
至于修建宫殿一事,他早就回北漠根本不知是怎么回事,只知道他父皇现在独宠一名叫红袖的普通女子。
听闻那女子是个妖妃,令得楚皇帝这几月只留在她殿内不再去其他妃子殿内。
自然,他也只是道听途说没亲眼见过。
不过说起红袖,他第一个想到的是萧长歌身边的丫鬟。
如今的楚墨跟以前大不同,多了一份阳刚之气,皮肤被太阳晒得发黑却健康,手执长枪,胡渣子更显有魅力。
“何时?你们还装?这戏子不请你们几个去唱戏还真是浪费。”
叛民不领情,觉得这些人都是蛇鼠一窝。
他不是没听过萧永德的威名,只是萧永德是朝廷重臣,朝廷内做这样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
现在却装的什么都不知道,清高万分,也不知是想装给谁看。
“这事我们确实不知情,可否请这位大哥详细说来。”
楚墨客气问,同是楚国子民,身上流着楚国的血,他对这些人下不了手。
何况这其中好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