疙瘩。
“两天…两天。”
楚钰咬牙切齿道,走了两天他这当夫君的到今天才知道这事。
这种事应该从一早就告诉他才对,竟拖了两天。
“若非留着你这脑袋还有用,现在你早该死一万次了。”
楚钰甩袖,从秋冬身侧走过出了远门。
秋冬跟众人都跪在地上磕头,嘴里念叨着:“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不知磕了几个响头,磕得额头都肿了才停下。
再抬头时,楚钰早不在眼前了。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地,都不知楚钰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秋冬手捂着胸口,整个人软坐在地上。
紫衣跟紫苏连忙凑过来,搂着秋冬,眼眶还发红眼睛发肿。
“呜呜呜秋冬姐你没事吧,王爷那样好吓人。”
紫衣双腿抖着,连说话声音都颤着。
她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楚钰。
若早知是这样她就不帮王妃收拾东西反让她留下来。
“你们看看,我的头,我的头还在吗?”
秋冬机械般转过头,小手摸着脑袋,额头上的汗直流下,汗流浃背,说话也语无伦次地。
“在的在的,若是不在你是怎么说话的。”
两人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