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攻击,这么多人一起上,你怎么防得住。”
楚言说着,青筋突兀,手拿起在水路的旗子跟在后山的旗子往城门前那么一放。
楚皇帝坐在椅上看着两人对弈。
楚言浮躁了。
旁观者看的总比当局者看的清。
一旦浮躁,就输一半。
楚言是在纸上谈兵,萧长歌是考虑真实地形还有其他变化。
从这点看来,萧长歌赢面大点。
“在城门前我可以用石头将要爬上来的人推下去,也可在殿下用梯子时泼油,连人带梯一起烧掉。”
“下雨天,你烧不了!”
楚言回答。
“那更好,连村庄都被淹,其他地方更不用说,城门外的地方肯定水高十仗,人直淹没在水里,这样还有什么好打的?”
萧长歌莞尔,说来说去的都是不行。
“本太子退兵等水退再进攻。”
“边疆大雨一下是连续好几日,若太子想等水退再来攻,第一会先因粮食不够而饿死。”
下雨天干粮若是湿了容易发霉,发霉的东西虽能吃但许少有人吃的下口。
照着她对楚言的了解,他宁愿饿着肚子也不愿吃这玩意。
楚言的脸色瞬间难看,双目锐利看着萧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