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一把。
“爹身子不如以前连握银枪都费老劲儿,若…若你信得过我的话让我代替爹去吧。”
萧永诀扭捏道,毕竟以前那么对楚钰,他想楚钰心里应该恨他。
萧长歌那边就更不用说了,以前他帮她妹妹欺负她,她应该不想跟他有任何挂钩了。
“若是你去本王放心,那这事就交给你了。”
一句弟,萧永诀撇头哼了声:“我可不是帮你,我是在帮我爹。”
萧永诀解释,萧永德跟楚钰互看了眼哈哈大笑:“是是,我可没说你是在帮我。”
“我觉得太子的态度有些奇怪,还有琳儿也是,还有一件事灵牌怎会无缘无故倒下呢,还有长歌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萧永诀蹙眉思考,楚钰挑眉有点好奇。
萧永诀以前都是萧长歌萧长歌地叫,现在改口成长歌了。
楚钰莞尔:“若是心里没鬼怕什么灵牌倒塌呢。”
“你的意思是乐儿的死跟太子、琳儿有关?”
萧永诀抓住重点问,再看萧永德默不作声的样子,看来他们都知道这件事唯独他被蒙在鼓里。
“这个得你自己去寻找真相,若我说,你可信?”
楚钰反问,萧永诀沉默。
他不信,因为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