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前几天在陆振国身边晃荡了几天,除了随大流和陆振国握了握手之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资格说上一句。
这会儿,他脑袋里一片空白,对着电话低声说了一句陆书记,声音嘶哑得连他自己都听不出来是自己的声音。
电话里的陆振国却是和颜悦色,问了几句李土斌事件后续处理情况,梁建强机械地回答了,把电话又递给南冥道:“陆……陆书记让把电话给你。”
南冥接过电话,和陆振国叽叽咕咕地又聊了一会儿,这才挂了电话。
陆振国的秘书小刘抬头看了眼挂钟,这一通电话足足打了二十多分钟,挂上电话之后,陆振国竟然哼了几句小曲,显然心情非常不错,看小刘还站在那里,大手一挥:“中午了,去吃饭吧!”
自己也背着手出去了。
派出所后院里,一片寂静。
南冥挂上电话,问梁建强道:“梁哥,刚才谁说官大一级压死人的?”
“是……是我。”梁建强都快站不住了,两腿发软,跟筛子似得抖抖抖。
四十来岁的汉子了,第一次有吓得想要尿裤子的感觉。
您老人家这搬来的救兵何止是官大一级啊!这大海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