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庆林秋在路边找地方下了车,上了跟在后面的卫士开着的车,一路疾驰而去,回去找庆中棠了。
这种事,告诉其他人反而不见得是好事,还是让专业人士来处理比较好。
庆林秋离开之后,众人沉默了片刻,陈伟开口道:“我总觉得,这事我们恐怕很难置身事外。”
这是一种很强烈的感觉,不是直觉,而是基于事实的合理推断。
同时也是一种责任感,既然他们发现了这件事,就不能当作不知道。
几个人都点头,本来陈伟打算看完了南冥,就干脆开车回去文吉,现在也不急着走了。
几个人一起到了视觉研究所,打算稍作休整,然后再商议一下该怎么办。
在路过视觉研究所的一间房子时,赵高峰突然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南冥打开办公室门,发现赵高峰并没进来,回头看去,就看到赵高峰看着对面的健身房发呆。
“我在想……”
……
“四叔呢?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庆林秋一进门,就大声问道。
“在楼上。”正在看报纸的庆老抬手指了指上面,“怎么回来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