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的,墙上已经裂了个大缝,塞了报纸和塑料袋挡风,本来房子旁边还有一个小土屋,或许是厨房,这会儿那厨房也坍塌了一半,早就进不去人了,在靠近门口的地方,摆了一个蜂窝煤炉子,一个小水壶正咕咕冒着热气。
之前打听时,他们就知道。这位南冥父母双亡,就只有一个老奶奶,听这声音,应该是老奶奶出来了。
“奶奶你好,我们是南冥的朋友,是来找南冥的。”南冥很有礼貌。不过遇到同名同姓的人,总感觉好诡异。
门缝里闪过了一只眼睛,看到外面三个男人,一个少年和俩彪形大汉,门后面的人犹豫了一会,吱嘎一声把门打开了。
一个头发全白,身形佝偻的老太太出现在南冥面前。
“那兔崽子没有朋友,你们是来要债的吧,我老婆子没钱帮那兔崽子还债。看到啥就搬走!”
看这老太太那眼神,带着愤恨,带着绝望,带着麻木,显然不知道已经遇到这种情况多少次了。
南冥几个人都愣住了。
他们却没想到,难怪刚才打听这里时,众人的神态都很古怪,原来以为他们是来要债的?
“不搬?不搬就走吧!”大门啪一声关上了。咳嗽声渐渐远去。
几个人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