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家没被他骗过,要债的,评理的哪天都排长龙。前几个月,更是吵吵嚷嚷着说要发大财了,把老嫂子一分一分抠出来的棺材本都偷走了,老嫂子哭了三天三夜,差点连眼睛都哭瞎,这才放出话来,再没这个孙子。”
这种偏远地方的农村人,宗族观念很重,若不是绝望到家了,怎么也不会连孙子都不认了。
“这小子,你不知道他多不是东西,我老人家他都敢骗,上次我去镇子上买旱烟,他说帮我捎带回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就鬼迷了心窍,把钱给他了,现在这混账东西还欠我20块钱!”说着说着,那老人就激动起来。
“那他现在到什么地方去了?”南冥觉得,再让这位老人家说下去,他就要下十八层地狱了,赶快岔开话题。
“谁知道?大概是死在哪了!这混账兔崽子!”这大爷大骂。
卫嵘连忙又递了一根烟过去,这大爷笑眯眯接了,才道:“我就听说,他好像是去临县了,说要干一票大的,以后就吃穿不愁了。”
“临县?是哪个临县?”南冥问道。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他爹。”大爷捏着两根烟,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了无语的三个人。
“活该骗你20块钱!”南冥腹诽,这种打听情报的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