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药攻之,三天之内便可去除病根。不过你身体太过单弱,恐怕受不了这强烈的药性。我教你一则口法,需药病之后勤勤念口,方能保你在一个月内身体力行,恢复健康。”
说完,赵宝玉就写下一张药方和一则口法交给了王敬意。
而王敬意看着这药方仔细捉摸着,眸色或有不解,顿误之后霍然开朗,他忍不住的激动夸赞道:“是好方是好方,细小入微,面面俱到,虽是重药,可一方面又以外药挡锋,我可以肯定的说,此方放之安海没人能够开的出来。”
“我王敬意受教了!”
王敬意立马就拱手作了一个揖。
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讲,看一张方子赛过看一本书,从方子中就足以学习到很多东西。
“我并没有教你什么,你用不着这么客气。”
赵宝玉淡然回答,旋即又看向了马力,玩味的冷笑问:“马主任,还记的咱们刚才那个赌约吗?”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马力脸色瞬间就涨红了,咬牙道。
“呵呵,欺人太甚?刚才守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应下了那赌约,这么说来,却是要翻脸不认账了?”赵宝玉冷笑一声,旋即撇了王敬意一眼,淡然道,“看来贵院的人诚信不怎么样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