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社。”
赵宝玉目光鄙夷地看了一眼张本治和。
他作为一个历史这么差的华夏人,都知道东瀛曾在华夏的土地上犯下的罪行,对于东瀛人的恨,是与生俱来的。
“哼!东瀛是比华夏更强大的国家,这一点毋庸置疑!”
张本治和提及东瀛的时候始终一脸的自豪,随后猛然想起赵宝玉的下半句话,惊呼起来道,“你的意思是…知道武神社在哪?”
“当然!东瀛人体内有一种臭味,这种臭味,不管是近或是远,我都能闻到。”
赵宝玉笑回道。
“你少辱我国恩!辱我信仰,你倒是把武神社找出来啊!”
张本治和紧紧地攥着拳头,若不是他深知不是眼前的少年对手,他恨不能杀了眼前的少年。
“明明就在地下一米处,东瀛人真是蠢,打了一万八千米都没发现?”
赵宝玉嘲讽道。
“地下一米?”
张本治和顿时惊呆了,紧接着不可置信地咆哮道,“开什么玩笑?”
“唉!没想到这织田信长,是我华夏的诸葛凉凉前辈的信徒啊!”
赵宝玉又摇了摇头道,若是他,绝对会以被东瀛人崇拜为耻。
“你敢侮辱我的偶像?”
张本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