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能看出这女孩中了高截虫蛊毒!”
陶涛气定神闲地回答,眼眸中没有一丝慌张,却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冷芒。
他说的是实话,能力不够根本看不出来,即使是拓跋笋和拓跋牛也不可能通过观面相看得出来。
那么唯一的问题是,乡道上的那名叫拓跋鹿的女子,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赵宝玉一时间有些想不明白,陷入了深思。
高截虫蛊毒,没有接触性诊断是任何人都看不出来的,除了他。
这一点是他忽略了,以为人人都像他一样。
见赵宝玉半响没回话,陶涛笑了笑又道:“你有本事就拿出证据来,让我心服口服,别没证据在这乱喷人!”
“…”
赵宝玉眯着眼看向陶涛,只见后者,一脸的硬气了,眼底深处也布满了傲然之色,就像是拥有坚不可破的‘不在场证明’。
“别再怀疑我们的人了,在场能确诊高截虫的,不过五个人!这其中绝对没有陶涛!”
拓跋笋接过话道,试图将这个话题带过,毕竟这里还有不少求医的人,若是传出苗阜阁治死的人的传言,对他们可是大不利。
“他能不能确诊重要吗?不能确诊就是无意识点了龙麝香是吗?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清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