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被蚊子叮咬之处,他的皮肤已然呈现出了死灰之态。
“是蛊毒!”
拓跋清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非毒虫蛊毒!”
拓跋天珠惊呼了起来。
这时候,观战的人们,也方才意识到了这一点。
观战席上。
拓跋天浅猛然睁开了双目,毕竟,这近乎有开创性的一幕太过震惊了。
拓跋清痛苦地倒在地上,已然失去了战斗力。
“可以宣布我女儿获胜了吧?”
鲜卑洛得意地嘴角微微上扬。
“你…”
拓跋天珠恶狠狠地看了鲜卑洛一眼,没有回话,而是专心救治自己的儿子。
“为何不宣布?”
鲜卑洛步步紧逼,“倒地超过十秒,你们已经输了!”
“鲜卑洛!你女儿赢了又如何?有句古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鲜卑奴赢了,也是我儿赢了!”
拓跋天珠阴恻恻地笑了笑。
“耍无赖是吗?如果奴儿不能代表我鲜卑派系出战,事先为什么不说?”
鲜卑洛目光沉了下来。
“为什么要跟你说?不是双保险吗?”
拓跋天珠阴冷的笑了笑,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