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枯萎的绿痕草是另一种药效呢?”
袁繁荣的面色已然很不好看。
“绝无可能!”
刘伟伟斩钉截铁地道。
“老公!我是不是不行了?”
袁太太感受着钻心的疼痛,又吃痛地叫了起来,“疼——”
“小子!你耍我!”
袁繁荣终于压制不住爆发了,怒气冲冲地向赵宝玉走去。
“纠正你们一个问题,我朋友这株绿痕草不是枯萎了,只是放的年代久远了而已!”
赵宝玉淡淡地道。
“我这株是绿祖痕草!”
劳塔接着补充道。
“什么?”
刘伟伟忍不住惊呼起来。
回想起先祖小册子里的记载,绿祖痕草是被一名非洲女孩拿走的,瞳孔陡然一缩,而后立马摇了摇头道:“这不可能!”
“什么是绿祖痕草?”
袁繁荣停下了脚步,毕竟刘伟伟的反应太大了。
“我拿给袁夫人的是二代绿痕草,而一代的绿痕草,又名绿祖痕草!”
刘伟伟如实地道出,说完深深地出了一口气。
“你意思是一代的,是那姑娘的?”
袁繁荣指了指劳塔道。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