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赦!”
沈安的脑门上,这一刻开始流汗,他沉吟了刹那,最终还是壮着胆子道:“他们只是一时激愤!”
这句话,更像是辩解,而不像是向郑鸣提出抗议,所以他得到的回答是:“既然敢激愤,就应该承担后果。”
没有办法再聊下去了,奶奶的,郑鸣你每一句都这样硬邦邦的,还怎么聊天啊!
心中着急的沈安,一时间有一种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的感觉,就在这时,一个人陡然蹦了出来道:“郑鸣,你的律法,实在是太荒谬了。”
“我们乃是大晋王朝的世家,我们遵从的是大晋王朝的律法,虽然你是清泉伯的儿子,但是你并不是清泉伯,别说你没有权力击杀那些同道,你更没有权力扣押徐家一众宿老!”
“特别是徐子闳前辈,他老人家在我们整个定州,都是德高望重之人,你这般对待他老人家,难道就不怕定州不服,难道就不怕天下不允吗?”
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文士,虽然他修为也就是八品左右,但是嘴上却锋利如刀。
而就在他说话的刹那,就听有人高声的喝道:“我等不服,不服!”
一时间,那本来有些低沉的气势,竟然有一些上涨的趋势,甚至有人不自觉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