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想动啊,在大晋王朝之中,竟然有铭文师的踪迹。”
“而且这个人,还不是一般人啊!”说到此处,岑玉茹朝着前方一指道:“走吧,咱们一起去锦纶府。”
马蹄声起,岑玉茹在这马蹄声中,最后一次回头,她发现那片铭文四周的土地,好像变的比普通的地方,高出了那么一点点。
这一点点,不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
“都给我注意了,越过这个山头,就是定州,所有人都给我记住了,到了定州之后,一个个的都给我放规矩点儿!大人说了,谁敢在定州有一点偷鸡摸狗的行为,杀无赦!”
一个粗壮的武者,黑着脸,杀气腾腾的道:“我知道你们有些人心中不舒服,但是你们再不舒服,也得给我忍着。”
“这里是定州,不是京城,明白了没有!”
伴随着这武者的喝声,正在策马前行的禁卫军,参差不齐的应和起来。
这些应和声不高,更不整齐,如果在平常的时候,说不定就要遭到头领的鞭策,但是现而今,那杀气腾腾的武者,却好像没有听到一般。
并不是说,他真的不在意这些下属的纪律,而是他自己也是感同身受,同样憋屈,同样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