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干,咱就怎么干!”
听了罗章这句话,王胜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然后把声音放低:“刚才那两个学机器的看起来很机灵,不容易糊弄,尤其那个陈子豪还是厂长的儿子,因此要做得滴水不漏,所以咱们可以在光刻度盘上动动手脚,比如........”
“高!实在是高!胜哥,我真服你了!”待王胜说完,罗章抑制不住兴奋的神情,连那双浑浊的小眼睛都焕发出夺目的光芒。
作为学习精密机床的陈子豪和刘伟哪里知道这两人的心思,完全把他们当成心底无私天地宽的好老师,认认真真的跟着他们学习,可眨眼的功夫,半个月过去了,陈子豪和刘伟两人也不知道是跟精密机床无缘,还是上辈子结了仇,不管怎么操作,就是做不出合适的工件。
说来也奇怪,陈子豪他们做不出的东西,王胜和罗章只要一上手就能轻松解决,刚开始的时候陈子豪和刘伟还以为是自己学艺不精,没有领会好其中的技巧。
为此也曾拉着王胜和罗章吃些饭,喝点酒顺带送些礼,可不管陈子豪和刘伟用尽什么办法,只要是他们上手加工,精密机床就如同被施了法术一般,任凭他们怎么操作,就是造不出合乎规范的东西。
陈子豪和刘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