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为如此,赵如松对几个小时之前卢嘉栋那份菱角分明的坚持和固执觉得很熟悉,因为他年轻的时候为了自以为正确的事,也是不管不顾的坚持和固执己见,可是赵如松并没有为此感到亲切。反而觉得非常陌生,毕竟对于一个伤痕累累的失败者而言。卢嘉栋的提议无异于在他血淋淋的伤口上再次撒上一把白花花的食盐,这是赵如松无论如何也不能忍受的。
“看来真的是老了,不中用了!”想着想着,赵如松再次叹了口气,随即睁起犹如眯成一条缝的双眼,灼灼的盯着窗外缓缓下沉的夕阳。冬日里的阳光本就很弱,夕阳更是如此,没有绯红的霞彩,没有引人入胜的光芒,有的只是如厨房中随处可见的旧碟子一般。平淡无奇,黯淡无光,亦如现在赵如松那颗就此沉寂的心!
说实话,从内心深处来讲,赵如松并不想离开新式坦克研制团队,他已经错失了十年光景,并不想再错失剩下的时光,遥想年轻求学时立志报效国家的誓言还言犹在耳,当年与好友杨立民谈论军工强国的话语也依然记忆犹新,
当下的新式坦克的弹药研发更是他多年来梦寐以求的东西,只要有一线机会,哪怕只有一线,他都不会选择离开,可当时的卢嘉栋并没有把这一线的机会交给他,这让他只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