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便在众人的耳畔亲切的响了起来,依旧是那熟悉身影,依然是那淡然的微笑,给人的却是与以往相同的信心与动力,进而原本吵杂的众人好似约定好了一般,忽然静了下来。现场只有卢嘉栋那洪亮而又沉稳的话音在车间内回荡着:
“就在昨天晚上,有几个厂的负责人过来询问情况。说要是再这样下去,非得鸡飞蛋打不可,当时咱们的老厂长,郑永波郑厂长就在我旁边,他说的一番话我觉得很有道理:鸡能飞不是个坏事,蛋打碎了只要能补好就还有逞威风的资本。不过话又说回来,老爷们连自己的鸡和蛋都弄不好,鸡飞蛋打倒是没什么问题,怕就怕永远挺不起来那才叫一个伤心欲绝呢!”
卢嘉栋这番成人版的“鸡飞蛋打”理论一说出口,引得在场的工人们一阵哄堂大笑。而之前为之忧虑和担忧的心思也在这一声声畅快的笑声中舒缓了不少,只是在笑声过后,有心人还是体会到卢嘉栋讲“黄~段~子”的深意,只是还没等他们想完全,已经收起笑容的卢嘉栋已经再次开口说了起来:
“没错!巴基斯坦的访问团是觉得咱们这个松散的联合体研制新式坦克很有问题;我也承认,包括咱们万山厂在内的新式坦克领导小组在坦克研制上的确缺乏足够的经验;可是我想问问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