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厂厂长时,车篷宽就是北方厂的总工艺师,也就是在那时他开发研制了等离子喷吐工艺,再加上为人正派,所以在北方厂的威望还是很高的,更何况车篷宽又在接近高层的军工政策研究办公室担任这么多年的主任,对整个政策的走向和把握比旁人更为敏锐和准确,所以说,祝老那句话说得没错,现如今只有车篷宽接手北方厂是最合适的了!”
“哦?是吗?”听完卢嘉栋的讲述后,胡庆华吸了两口手中的香烟,点了点头,但是脸上却展露出一副颇具玩味的笑容,对着卢嘉栋缓缓的说道:
“嘉栋,我想你的心思不在于此吧!”
“何以见得?”
“虽说下午的时候去我没在房间跟着嘉栋你见祝老和朱海峰,不过跟嘉栋你共事这么多年,多少也能猜到你的心思!”胡庆华越说,脸上的笑意就更加浓郁,他虽然平时话不是很多,可那取决于在什么场合,或是跟谁说话,更何况他与卢嘉栋从最初的竞争对手,到合作共赢的伙伴,早就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所以卢嘉栋的心思胡庆华也多少了解一些,也因此才会在这私密的房间内敞开心扉的谈论这些事:
“我知道,咱们新式坦克领导小组刚刚成立,最缺的就是经验,尤其是能够把控整体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