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佩服,看来这个卢嘉栋确实不简单!”菲尔普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可随即又好奇的问道:
“德雷克先生,您刚才说不愉快?难道你和中国的卢嘉栋之前发生过不愉快!”
“是呀,就在法兰克福!”德雷克无奈的叹了一句,但下一刻这声叹息就戛然而止,语气再次坚定起来:
“反正不管怎么说。依照我对卢嘉栋的了解,此人诡计多端,不过他既然能够坐下来跟我们谈。那就证明还是有诚意的,所以我们就这样跟他耗下去,反正已经知道阿根廷导弹的来源。
即使不让步,我们也可以封锁,更可况我们在马岛的路上攻势进展相当迅速,从战略上看,只要稳扎稳打。我们的胜利只是时间问题,因此,他想趁火打劫。那就拖着他,当然,我们也有风险,不过不要紧。到时候就看谁最先沉不住气!”
菲尔普斯是何等聪明的人。一听到法兰克福就知道其中的关节所在,但却没有点破,而是接着德雷克后面的话头说道:
“最先沉不住气的一定是中国,两倍的价钱,足以让贫穷的中国彻底放下矜持的,不说别的,就是刚才其他几个中国人眼中泛起的金光,我就知道。金钱对他们有多重要,所以。我敢打赌,不出四十八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