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爱民的话,说得很有深意,很意味深长,谷泽林似乎听懂了,但却又什么都没懂,就好像先前不断下落的雨水,将前方的路遮挡得雾气蒙蒙一样,明知道那里是路,但还是不清楚该怎样走........
就在谷泽林陷入惘然的沉思之际,钱爱民抬眼望了望被雨幕遮住的漆黑天际,蹙着眉头说了句:
“但愿凌晨时,雨能停!”、
谷泽林愣了愣,可就在他愣神的功夫,钱爱民已经抬步向着密林深处走去.........
同一时间,同样的话,也在陆维军的嘴里说了出来,此时此刻,他正站在“卫士”火箭炮营的指挥所前,双手举着望远镜,遥望远方,好像通过手上那两个圆圆的镜筒,能够看穿这个如泼墨般漆黑的夜,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看的不是夜幕后的牢山阵地,而是天际之间那一层厚重的雨幕........
“看来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气象站那边怎么说?”陆维军放下望远镜,看着披着雨衣匆匆从通讯站里赶回来的卢嘉栋,虽然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但依然留存无尽的期待。&笔趣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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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嘉栋默然的摇了摇头:“从今天白天到后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