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咱们年岁小不懂事,想不明白事情呢?付出点代价也是应该,我也认了,可是........”
说着,卢嘉栋把头转到江汇川的一边,两道刀刻似的眉毛紧紧的挤在一起,在眉心中央镌刻出一个深深的“川”字,脸上更是委屈难当,像极了一位受了欺负的小孩子,音调戚戚,语气哀哀,说得是要躲哀怨有多哀怨:
“要惩罚我就惩罚我一个人好了,干嘛盯着我们万山厂不放?不管怎么说,我们厂的利润也是国家的财富,因我个人思想觉悟不到位,而造成国家的损失,我真是敢当不起,再说,我们厂的利润就那么一点点儿,花光了,厂里的职工该怎么活?
饿了肚子我又该怎么交代,说真的,领导们没有批评我,反而还要我担任这么大的军工成产联合体的主要负责人,我真没什么好说的,不把这一百来斤肉撂到军工生产中,我都对不起领导们的信任和栽培,还有什么可遗憾的呢?没有.......绝对没有.......只是我想不通........”
卢嘉栋嘴上说得没遗憾,脸上的言语之间却处处遗憾;翻来覆去表达着对大领导的感激,可那哀怨的脸上早就写满了“地主家也没余粮”的无奈,然而江汇川却始终沉默以对,就好像什么也没看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