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叶锋，自顾自道：“原本觉得你杀了杨军有些不地道，但是现在看来，你杀了他还真的是大快人心，这样的人渣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柳冰澜恶狠狠地说了一句，而后端起手中的咖啡，抿一小口，看着叶锋呆呆出神的样子，有些诧异地踢了他一脚：“你在想些什么呢？我刚刚说的有什么不对的么？不会是你产生了怜悯之心吧？还说是……”
叶锋被柳冰澜叨叨的样子弄得有些烦了，摆了摆手：“杨军的死，的确是有点可惜！”
“哟呵，这还可惜呢？你脑袋没有问题吧？”
柳冰澜用勺子在咖啡杯里面转了转，颇为不满道。
“不是感觉他死了可惜，而是他死了之后，留下了很多的疑点，首先无论做什么研究，都需要耗费大量的资金，你也知道，他只不过是一个医院的主任医师而已，一年的收入能够有多少？”
“而且，他研究什么不好，为什么偏偏要选择研究生化武器呢？更为重要的是，他实验所需要的这些活体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了？黑虎堂或许能够给他运一批，可是你这段时间有没有接到一些地方人口失踪的消息？”
柳冰澜听着叶锋这么一说，也觉得疑点重重，她先开始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生化试验上面去了，